观察战况时,崔可夫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,随后停留在我的身上,冲我扬了扬下巴,说道:“奥夏宁娜同志,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?还不快收拾一下,跟我到外面去看看。” 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虽然我心里对陪崔可夫出去观察的事情千般不愿万般不肯,但他既然当众宣布要让我陪他去观察所,我只好挎上搁在墙边的冲锋枪,硬着头皮跟着他往外走。 我走出指挥部。边走边扫视着这个冒着硝烟的城市。发现在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