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防止暴露,我没有派部队再去袭击德军的营地,再加上又得知巴斯曼诺夫的车队,安全地返回了我军的防区,所以睡了个踏实觉。 一夜无话。 天刚刚亮,便听到有人在敲门,接着我便听见了睡在外间的舒拉的声音:“师长同志,师长同志,您起来了吗?” 我连忙翻身下床,走过去打开房门,冲站在门口的舒拉问道:“舒拉,有什么事吗?” 也许舒拉没想到我会不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