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都投向了我,我心里不禁暗骂科洛布京是个老滑头,居然把这么大的麻烦推给了我。以往抓住了俘虏,在特殊情况下,我们通常采取的措施都是就地处决,而这次抓住一个年轻的女卫生员不说,另外还有几十个德军的伤员,估计除了内务部的督战队外,在场的人谁也下不了手,所以他们就将这个大麻烦交给我来处置。 我围着德军的女卫生员转了一圈,然后说道:“还有什么可决定的。你们以前是怎么处置德军俘虏的。现在还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