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想通了,该来的始终要来,就是想避免也避免不了,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,至于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命运,就不是我所能左右,一切就顺其自然吧。 大清早,我就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。我一看手表,才刚五点,天还没完全亮呢。我不清楚昨晚是拉祖梅耶娃还是四号报务员,所以很不高兴地大声问:“谁?有什么事情吗?” 外面的人可能听出了我的不满,敲门声戛然而止。过了片刻,我听见门外响起了拉祖梅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