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得自己的作战方案被采纳,短暂的窃喜之后,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。打仗不是儿戏,枪炮一响就会有伤亡,可以说数万人的生死,都掌握在我的手中,这么一想,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 崔可夫又特意叫住我&度十分和蔼地说:“奥夏宁娜同志,朱可夫大将在电报里说,这次的反击就交给你全权指挥了。” 听到这副千斤重担压到了我的肩上,我的心里越发不踏实,我有些紧张地推脱说:“崔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