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地喊着什么,可我耳朵被这高分贝的炮声震得有些不灵光,听不清他说什么,刚想让他再说一遍,他已经迈步向步兵阵地跑了过去。 我这才明白,原来他是让我和他一起回到步兵阵地去。刚跑出两步,突然又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那名炮兵团长的尸体。心里顿时明白,为什么昨天朱可夫在电话里会对我说那么莫名其妙的一番话,要知道,如今是非常时期,乱世用重典,他是担心我顶撞那种不讲理的上级时,会被对方以战场抗命的名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