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尔多夫绕过桌子,在办公桌后面那张舒适的圈手椅坐下,然后往后一仰,靠在椅背上,又抬手向下虚按,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奥夏宁娜同志,别站着了,坐下吧。” 见到戈尔多夫用这么友善的态度对我说话,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般,要知道上次我和崔可夫走进他的办公室,亲眼见到他不由分说地把崔可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,而此刻,与其说他是方面军司令员,倒不如说是一位和蔼的老人。既然他再次让我坐下,我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