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几句,最严重的也不过是当众扒光了裤子抽几鞭子。 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,拉开房门走了出去。 出门就看见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污秽的女人,正坐在地上哭天喊地。她身边蹲在尼娜中士,正帮她边抹眼泪边劝说着什么。四周围观的人不少,除了几个女卫生员,还有不少七连的战士,都在那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。 &么回事?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?”我冲着人群大声地问着。 没人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