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船厂,比上战场更有意义。我试探地问:“那您怎么又到部队上呢?” &里组织了几个民兵歼击营,我作为厂里的生产骨干,就当仁不让地报了名。我们在普耳科沃高地和德国人打了一仗,很多工友牺牲了,我也负了重伤,被送进了列宁格勒的军医院。我出院回指挥部报到时,正赶上在组建保卫‘生命之路’的防空营,我就报了名,并被任命为了一个高炮连的连长。……” &一等,”我打断了他的话,好奇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