嚏,一名好心的战士顺手递过一床毯子,友善地说:“指挥员同志,我这里还有一床多余的毯子,您先用吧,小心别冻坏了。”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,从他手中接过了毛毯,披在了身上。幸好有这毯子御寒,我才能在到达列宁格勒的时候,没有被冻感冒。 飞机在机场降落后,后舱打开,我跟着几个战士走下了飞机。看到我下了飞机,马上就有一名少尉军官向我迎面走来。他来到我的面前后,抬手敬了个军礼,礼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