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战士搬上了列车的行李,被重新提了下来,并交到了克罗奇科夫带来的战士手中。与此同时,负责押送我的谢金也正式把我移交给了克罗奇科夫。 在车站外,目送着谢金他们乘车离开后,我和克罗奇科夫也上了车,朝相反的方向开去。 半小时后,我们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军用机场。 从车窗里望出去,看着跑道两侧整齐停放的战斗机和运输机,我忽然觉得这里有点熟悉,好像以前曾经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