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关切地问:“上次是这个肩膀负伤了吧?” &的,当时就是这里挨了德国佬一刺刀。”我用手轻轻地揉着还有点隐隐作痛的伤口,回答说:“不过伤势已经痊愈了,请司令员放心。” &事了就好。” &令员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马利宁走过来插嘴问了一句,然后眼睛紧盯着罗科索夫斯基,等他拿主意。 &达,你说我们现在该去哪里?”罗科索夫斯基没有回答参谋长的提问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