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挤出笑容,调侃地说:“活着,当然活着,我的命大,德国佬的子弹打不死我。” 他松开双手,向后退了一步,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,突然吃惊地叫了一声“丽达,你负伤了?” 负伤?!听他猛地这么一说,我不禁也吃了一惊,负伤了?可我没感到什么不适啊?我活动了一下身体,除了左肩上的伤口有些酸胀外,其余的部位没有任何痛感。于是我不解地反问道:“负伤?!我没有负伤啊!司令员同志,您怎么会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