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斯大林有发怒的趋势,吓得我连忙站了起来,慌乱地回答道:“报告斯大林同志,那名叫弗洛宁的高级工程师,他在空袭中受了伤,目前正在我住的那家医院里养伤。” 斯大林抬头瞥了我一眼,把烟斗侧过来,在烟灰缸边缘轻轻地磕了几下,把烟灰倒进了缸内,若有所思地问:“那天你找别济科夫亲自出马,就是为了这名来历不明的工程师吗?” 既然他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我只能实话实说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