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我扭头对克罗希科夫说:“指导员同志,您看,我们的车抛锚了,把所有的车都挡住了。这个车不知道出了啥毛病,还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。您是不是到后面去,让那些车先走?” &问题,我马上就去。”他说着,正了正头上的军帽,然后拉开他那一侧的车门跳了下去,向后面的车队小跑了过去。 不一会儿的功夫,后面的车就开了过来,一辆接一辆地从我面前经过。司机还在检查车有什么问题,我独自一人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