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,虽然我人坐在帐篷里参加会议,可却一直心不在焉。按照惯例,每次我在jīng力不集中的情况下,对俄语的听力几乎就会自动归零。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骑兵军长、波罗苏希上校轮流站起来发言,朱可夫和罗科索夫斯基在他们发言结束后,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。他们所说的话,传到我的耳朵里,又化成了一串串毫无意义的外语单词。 潘飞洛夫少将站起来发言的时候,我总算重新集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