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来?” 他的声音就和童真的孩子一般无二,清脆得很。 “确是奇怪。”梁襄走了上前,昂首挺胸道,“五位前辈若要对付襄,用不着尽数现身? 便是一人,襄也未必是对手。” “哦?你认出了我们的身份?”一个和尚? 自屋角的阴影里行出。 风亦飞登时一惊,刚都没感应到那边有人。 正是抱残。 “那你便说说看? 我们是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