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肩胛骨和扭了下腰。 姜曼见儿子没有大碍,于是问道:“那沫儿呢?” “周沫啊”姜言拉着长音,肉眼可见二老心急后,才道: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精神恍惚,大概是伤心过度又加上受了惊吓,一回到家就躺床上去了,我在那儿待了半天,就怕她想不开。” “天呐!”听到这话的姜曼,脸上血色尽失。 周市长的心情也有些忐忑不安,他总觉得,是他们把沫儿逼成这样的,自责和焦急,令他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