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范海见穆总说的，跟自己想的不一样，赶紧重新组织措辞，道：“穆总，就算我没告诉您实情，那也是为了公平做考虑。”

穆总昂起下巴，审度他：“你是觉得，我在知道陆晚晚是厉总的女朋友后，会为她以权谋私？是这样吗？”

范海没有贸然接口。

穆总将他的沉默看在眼里，忽然联想起陆晚晚在他面前真诚道歉的样子。

他的嗓音倏地一冷：“范海，我就问你，陆晚晚替我们拿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