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交叠的双腿,上半身前倾,用一种压倒性十足的姿势,看着庄静:“区区一通求救电话,值得让你这么跟我说话?” “我对你怎么说话了?”庄静抬起头来,眼底带着几分不满:“我是你的妈妈,不是你的仆人,当初是你接我回的s市,结果我得到的是什么?是在这里叫你时先生,在这里给你当佣人,我甚至连你的真名都不敢叫了!” 时遇淡漠的问:“我把你接来这里,母子团聚,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?厉旭阳这六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