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我希望你将来能被异性看中的,不是你的皮囊,而是你的人格,你明白吗?” 人格? 她还有这种东西吗? 欣蕊忽然难受起来,几乎让她喘不过来气。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 或许,就像一根断掉多时的脊梁骨,突然被医生重新接上了一样,让她疼痛不已,又让她隐隐想要试着重新站立。 陆晚晚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发现欣蕊浸过泪水的眼珠子又黑又亮,就像淘尽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