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拿收养小绵的事来威胁他,最终说服他,去私家医院做个身体检查。” 厉景琛永远搞不懂这些科学家是怎么想的。 他愿意付诸生命的对象,永远是自己的妻儿。 而宗起付诸生命的对象,却是一些虚无缥缈的研究,和一些素不相识的人。 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猜想去反复做实验,为了一群不相识的人受益而去死,值得吗? 厉景琛不明白,但他又不得不佩服宗起这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