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孩子,我们会比任何人都疼爱你的。” 小绵把脸埋在陆晚晚颈边,一边啜泣,一边说道:“骗子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周沫没听清。 小绵偏过被泪打湿的小脸,磕磕绊绊道:“爹地和妈咪生弟弟之前也说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,可是弟弟出生之后一切就都变了。” “我不可能生的!”听到这话的宗起,匆匆走过来道。 周沫也连忙保证道:“是的小绵,除了你,我们不可能有第二个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