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，黎锦书不禁问道：“厉总，您在等谁的电话？”

厉景琛黑瞳沉沉：“等一个永远不会主动联系我的人。”

黎锦书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，最终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：“是晚晚吗？”

厉景琛喜怒不辨道：“除了她，还能有谁。”

黎锦书身为秘书，自然要为他排忧解难：“既然如此，您为什么不主动联系她呢？”

厉景琛眉庭猛地一沉：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都主动这么多次了，不差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