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的离开了。 傅星看了陆晚晚一眼,嘴巴张张合合的说了句什么,但陆晚晚没听清。 她眼前一片模糊,失去安安的感觉,就跟骨髓被生生从身体抽离了一样,令她的神志都有些不清了。 直到一双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,将她温柔的转移到了病床上。 接着,那双大手用女医生留下的棉棒,给她擦干净手背上的血,又按住了上面的针孔,让它不再流血。 “晚晚。” 陆晚晚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