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抬了抬眼镜,道:“我们认为,他才是最了解您儿子病情的医生,我们也不想破坏他原来为您儿子设计的那套治疗方案,同为医者,我们清楚那一定是他花费了许多精力设计出来的最佳治疗方案,跟我们用短短两天时间想的乃是天壤之别,所以还是请他过来吧。” 傅爸压着眉庭,沉思了许久。 直到年迈的教授打了个哈欠,昏昏欲睡时,才听傅爸沉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 而这两天,陆晚晚就像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