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很简单的,有一说一的男人。 也许,这源于他长期闷头做科研,所以造就了他相对单纯的性格,也许,是他已经从自己的科研成果中获得了足够多的成就感,已经没什么能击垮他的了,包括不育这种足以击垮一般人的事。 不过,陆晚晚在结合他的问题后,忽然问道:“宗先生应该很少接触过异性吧?” “嗯?”宗起愣了下后,承认道:“是的,我们科研所里基本都是男人,就算偶尔有异性加入,也已经名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