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琛放下手里的茶杯,扬起微垂的眉宇道:“伯父伯母,你们可知六年前,我曾经送林烟离开过魏玉的身边?” 魏父愣了愣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 魏母骤然想起什么的问:“我记得玉儿有段时间确实很颓废,我问他怎么了,他却一声不吭,只顾把自己闷在房间里酗酒,生意场上的事也不管了,当时险些没把我急死,原来是林烟跑了?!” “我和晚晚当年不过是助林烟逃出国,魏玉便把枪口对准了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