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去,激动又难受的说道:“我这副样子,会吓到你的!” 陆晚晚看着她满头银发,心知她还没有接受化疗,不然头发就都掉光了。 在吸了吸鼻子后,她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梳子,给谢柔梳起头来。 谢柔一僵。 “还记得小时候,您就是这么帮我梳头的,您还总问我,是要编辫子啊?还是要梳马尾啊?但我那时没有回答您,其实只要是您帮我梳的,什么都好。” 随着陆晚晚话音落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