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最大限度的宽容,可他又怎么能让厉项臣如愿呢? 下一秒,他握住她的手,贴向他的胸口:“那你可知,我胸口的这一枪,是他命人给我的!” 闻言,陆晚晚瞳孔一震,下意识的朝他的胸口看去。 片刻后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证据呢?” “人证已经死了。” 他本不想将她卷进这个权利斗争的旋涡,但厉项臣对她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,他再不说,万一她被厉项臣彻底迷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