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第一个无辜之人时曾同我哭诉,说他有违师命,天理难容。这把剑是师祖赠与的,若是可以,我想带着剑回师门请罪。”

“那便带着剑回去。剑如今在哪里,还在曹家是不是,本宫这就命人去拿。”

何鸢摇了摇头:“来不及了,我时日无多了。我的毒已经入了骨髓,连曹平春给的解药都没用了,我就要死了。”

她含着眼泪,面上却露出一个释然的笑:“如今知道夫君已经去了,我对这人世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