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我有负于你。”

傅山没有看他,只是想用力掰开他的手。

罗雀却死死地攥住,怎么都不肯放:“难道你甘心在一个普通的商贾身边做个随从吗,你可是十万铁吾军的副将啊!你生来就该在战场上浴血奋战,金戈铁马,怎么能......消沉至此,枯守着皇城根下一个胭脂铺子度过余生。”

傅山冷冷地回过头:“我是谁,做什么,与罗将军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