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许然端过了桌上的酒,正想喝,手猝不及防一抖,完美地连酒带杯洒了下去。 “哎呀,胡总,实在不好意思,”许然满脸的歉意,仿佛还带着两分惊恐,“我手端得不稳,让酒把您的裤子给溅湿了。” 说是溅湿,但左右两边靠得近的人分明都看到,那位胡总,裤子湿的地方可不仅仅是裤腿。 这个时候,大家都果断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。 许然把纸巾递过去,然后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