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煜瑾只好走过去,嘴里还不停地吐槽着,“之前说给你上药,当我是流氓,现在躺得这么大大咧咧,你是没把我当男人还是怎么的?” 许然趴着,然后回答道:“我伤口看起来这么严重,你这样都能禽兽,我只能怀疑,你是不是有什么SM的癖好了。” 夜黑风高,跟一个男人谈论这种问题,实在不妥。 文煜瑾脸都黑了,没再理许然。 他一言不发地给许然上药,那伤口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