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从这个消杀间出来,一个穿防护服的女人出现在眼前,将一件雪白的袍子递给他,“宋先生,把这个穿上。” 宋宗此时虽然一丝不挂,可是涌不起半点花花肠子,因为心里极为忐忑,同时也充斥无数疑问。 女人领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,带到了一个房间,指着那张仿佛医院的病号床般的单人床,“躺到上面。” 宋宗忍不住了,“请问这到底是哪里?” 女人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