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。 邢沅芷猛然从床上惊醒。 她挣扎着坐起身子,青丝披散,浑身湿寒,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,脑袋也有些晕眩和余悸。 用了大概几分钟镇定下来,她才看到程晋阳来到床边,给她递了一杯热牛奶。 邢沅芷将热牛奶一饮而尽,感觉还在痉挛的心脏似乎好受了些。 “你是……怎么坚持下来的?这么多年了啊。”她的双手捧着杯子,缓缓感受着上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