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12点半左右,程晋阳从诊所回到家里,打开房门,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。 客厅里所有的物件,全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,一看就知道是某种强迫症搞出来的。地板上铺了白色羊绒的地毯,墙上也更换了新的墙纸,无论是柜台、桌面还是茶几,全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。 某个年轻女性正拿着抹布,仔细地擦拭着窗台。她穿着印有“保洁机器人”的制服,左侧太阳穴亮着的提示灯表明,这并非是一个血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