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只要你能拿出证据,证明你没有做,自然不会有人为难你!”容靳道。 楚流玥唇角微勾。 “这么说,别人污蔑我,将脏水泼在我身上,我必须要想办法自证清白,才能将这冤屈洗清?可本来就是没有做过的事情,不知又要如何证明?“ 容靳哑然。 其实,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母后和自己以后的处境,他也不想这么逼楚流玥。 毕竟容臻失踪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