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赈灾的人倒好像是将他们给遗忘了一般。 许多人都绝望了,也有人后悔没有早些逃离江边。如果早逃走了,是不是至少还能有力气支撑着到别的地方去讨到一口吃食? 屋中就又响起一些细弱的哭声。 扒门窗的人又慌又烦道:“哭什么,哭什么,楚军总不能是来杀咱们的?说不定就有……” 话未说完,只听一道宏大的声音忽然就从外透入。 那声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