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夙有片刻失落,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很不应该。 他失落什么?琬琬方才不是表示过,她能化身成人的吗? 她此刻不变,想来要么是时机未到,要么就是有什么他不能明白的难处,他却在这里胡思乱想,问东问西,岂不是变相地给琬琬施压? 这怎么可以? 秦夙顿生羞愧之意,当下再不多问。 他就又说起了自己从前的经历。 江琬跳到枕头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