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杯色泽温润,似同羊脂般,足可以称得上是十分珍贵。 这还不止,江琬的毛爪子紧接着又虚悬到了玉杯上方。下一刻,一股清洌的酒液,就从她爪子下方凭空流泻了出来。 霎时间酒香四溢。 秦夙坐在床边,只是无意嗅闻了一口,当下竟只觉浑身舒泰,四肢百骸的毛孔都仿佛是被打开了般,精神一振。 这……这是什么酒? 秦夙微惊,看向面前的小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