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忽然就有了一种格外深刻的联系。 种种音声的奥妙自她心间流淌而过,江琬仿佛又陷入了从前应用拈花指时的状态。 拈花指,是佛祖在拈花,梵音度魔,又何尝不是佛音在度魔? 不知不觉间,江琬吹奏的曲调开始发生了变化。 金叶间的乐声,隐隐约约地,竟像是有了梵唱的意蕴。 红尘纷乱,何如超脱? 贪嗔痴怒,何不放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