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夙摘下面具,微倾身,与她几乎呼吸相闻,低缓的声线便似乎是从昆山玉弦之间轻滑而过:“所以,琬琬,你要许我终身,一定不可相离。” 江琬:“……” 人未动,窗外的风,却闻声动了。 嘿,撩,再撩,使劲儿撩! 黑暗中,两人的目光互相深深望进了对方眼底。 江琬忽而扑哧一笑,抬手捧住了秦夙的脸道:“嗐,傻九郎,明明是你爹把你赔给我啦!你乖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