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在桌案上放落的名单与图册等物上拂过,索性将之全部收起。 到这一刻,绝世高手的胸襟豪气再度出现,他终于不再是那个面对前尘旧事而一度迷茫的少年。 秦夙又道:“琬琬,我的身世你已知晓。虽为当今皇九子,实则地位尴尬。父皇传位,绝不可能考虑我,然而夺嫡之凶险,却未必不牵连我。” 江琬认真看着他,忽然将手一伸,握住他附了兽纹的那只手。 秦夙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