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安定。 那是鼓足勇气,枷锁尽去后的畅快,也是无数情思,翻滚沉淀后的克制。 终于,江琬的双足都被布条缠裹严实,秦夙道:“琬琬。” “什么?”江琬愣了一下,秦夙叫她什么? 秦夙道:“旁人都称呼你为琬娘,人人皆可如此称呼。” 这句话出口,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语气明明显得很平淡,可江琬却仿佛在其中听出了隐约的委屈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