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只能老老实实被她背着,看她踩过一个又一个刀尖。 刀尖上,留下了一次更比一次多的血痕。 渐渐地,那些血痕甚至能汇成小流,顺着刀尖往下流淌。 而江琬的脚上鞋袜俱裂,随着又一次刀气的切割,那些鞋袜的碎片就扑簌簌四散开去,露出她一双赤足。 白的肌肤,小巧的足弓,鲜血淋漓的足底。 她不是秦夙,她走刀山,远不能如秦夙先前登山时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