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起来,他略看了眼这只手,似有迟疑。 但片刻后,他还是将这手轻轻按到了心口。 他的心房在规律地跳动,一下,又一下。 咚、咚、咚! 如此寻常,于他而言,竟又如此难得。 唯有极寒炼狱之中方才能得到的片刻平静,竟有一刻,他也能在尘世烟火中听到么? 徐翁还要追问,秦夙却不答他。 “哎,郎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