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琬有些看明白了,秦夙本身实力强大,并非无法抗衡体内怪虫。 可这怪虫就生在他心口处,他每与此怪虫做抵抗一次,却也是在伤害自身一次。 怪虫一挣扎,他就必然心痛难当。 比如江琬,方才只是受这怪虫一声啸叫,都只觉心痛欲死,可秦夙却携此怪虫于心间,无时无刻不受其苦害。 这其中的痛,又岂是言语可以形容? 江琬都无法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