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她又喘了喘,哭泣一声:“我早晚三炷香,不过半月后,当家的就病倒了。一倒下就沾在床上,起不了身,说不了话,迷迷糊糊,不知道是醒是睡。” “造孽哟……”她哭一声,停一下,“我只管给他请大夫,银钱流水地花,哪想到都是这东西在害人呢?不除这个东西,多少大夫都不能顶用啊!” “又过半月,当家的就丢下我们娘俩去了。” 她说到这里,抽噎着停了停话。 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