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画作来呀,白白作践笔墨罢了!” “对啊,刚刚看她都上手胡乱涂抹,估计是抓耳挠腮想不出呢!” 奚落声不断,贺兰宁也跟着微微蹙眉,有些紧张起来。 这样不堪入耳的声音,这丫头听了怕是会难过吧! 可抬眸一看,苏知鱼却一脸浅淡如水。 半勾着薄唇,她恭敬的将画作递到了贺夫子的眼前。 “请夫子品鉴!” 贺夫子捋着胡须,一脸慈和,他将画作展